请何先生的，因为到了江宁那里学风很盛，有才名的人更多，更何况还可以送儿子到书院，所以并不是何先生不可的，而且盛氏这几年随着她怀孕什么的，月牙儿其实学的并不尽心。

不过，这何先生是顾斐推荐过来的，顾斐现在成了京官，已然是户部尚书，程杨也怕这顾家以为他们有什么意见，本来指望何先生主动告辞的，但何先生却还是不做声，程杨也不好赶人家走，只能等敏哥儿过来让何先生再教敏哥儿。

何淑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坐在上首的方冰冰，只见她穿着水蓝色的上襦下裙，这几年几乎都没怎么变过，她也听厨上的人说了，凡是养颜的补品竟然都是程大人亲自安排的，还找了圣手帮着方氏补身体，何淑仪是既羡慕又妒忌，这样好的程大人不应该由方氏独占，方氏已经年老色衰，再怎么保养跟她这样年轻的女子还是比不了，只等过了三四年，方氏年纪更大一些了，她就可以主动出击了。

“你爹说是白狐挡风，我跟你三哥做了件小披风，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敏哥儿现下也是十岁了，有姚氏那个人在，不知道偶尔透露点什么不好的，孩子会不会对她这个娘亲疏远？

月牙儿坐下拉着披风左看右看，又道：“我那儿有块白玉，不如镶在上头，您看怎么样？”

“唔，这个想法不错。”

何淑仪跟敏哥儿差不多大，这个年纪越是要岔开了，方冰冰可不想养个什么不好的人到时候误了儿子们终身。所以何淑仪倒也乖觉，这样的问题从来不参与，库里嬷嬷脸色才好看一些，现下念哥儿跟着何先生上学，库里嬷嬷不用在那里伺候，正好古家的生完孩子就回来伺候，这几人凑在一起也是天天有商有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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