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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闻人陌被自己徒弟盯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我师父吧？”

“嗯”还用问吗？

“我和师兄你都没指点过，你居然在这指点别人！”突然面对白子瑞红着眼眶的咆哮，闻人陌有些不知所错。

“以前我们以为你只是不善言语，不知该怎么指点，只会演练给我们看，让我们自己领悟。现在才知道，是我和师兄想错了，什么不善言语，不知该怎么指点，你只是不想指点我们而已！看着是对我们百般纵容，实际上就是懒得管我们，任由我们自生自灭！每次我们不能领悟你所演练的招式和不听从你的安排时，虽然你带着面具，我们看不清你的表情，但我和师兄却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你后悔的情绪，你在后悔什么？是后悔收下我们吗？”

“……”闻人陌完全无言以对呆愣在那了。

“你说啊！如果我们哪里不如你的意，你可以说的，我们可以改，努力变成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弟子，别不要我们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都在颤抖。

闻人陌站起来，一把抱着住这个眼里都闪着泪光却还倔强的直挺挺站在的少年。“不需要改，你们就是我最理想的弟子。”

“可你……”可你不是在后悔吗？

“首先我很抱歉，你先前说的话我无法反驳。以前不像指点刚刚那个丫头一样指点你们，是因为你们悟性高，你们不需要这种一板一眼的指点，而是需要演练给你们看，让你们自己去悟。至于为什么以前会后悔，这完全是我心性问题，与你们无关。对你们纵容，那是因为你们是我徒弟。不管怎样，你们只有不犯做人原则上的问题，你们终身都是我的徒弟，当然，如果哪天你们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就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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