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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把几只流浪狗安顿在门卫室旁边的杂货房里，带着那两只大型犬和戴项圈的小型犬，晚上陪他一起看门。

其中一只大型犬身上的毛比较长，所以老杨叫它长毛；另一只耳朵曾经受伤，没了半截，老杨叫它短耳。

至于那只会指挥的小型犬，它项圈上有标注名字，叫路卡。老杨觉得外国名绕口，简称它小路。

平时，有姜蓦赫在家，老杨会躺在门卫室的躺椅上小憩。今晚，姜蓦赫不在，他就尽职地坐在监控器旁，认真地盯着屏幕上的各个角落。

凌晨四点多，正是犯困的时候。

老杨又起来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屏幕里忽然闪过一道黑影。

安保系统的警戒灯亮了一下，又暗了。

“汪汪！”短尾站起来叫了两声。

老杨返回来：“怎么了？”

他仔细看着监控器，没发现什么异常。

“别慌，”他对短尾说，“可能是姜先生回来了。”

只有姜蓦赫进来的时候，安保系统的警报器才不会响。不过，狗有时候比机器灵敏，它能感应到不对劲。

同样察觉出异常的，还有陆原原。

她出了房间，姜蓦赫刚上二楼。

楼梯口的人体感应灯一亮，陆原原不由得嘴角抽动：“这是胡嘤嘤那家伙的杰作吧？”

就她表哥那种酷冷的个性，这一身朋克风的打扮和烟熏妆，看起来竟有点邪魅的感觉。

“对了，”陆原原又说，“今天闲鱼儿要考试，你可别去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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