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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秦绍深吸了口气：

“我知道您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我，但我更不喜欢以前那个妈宝，他让我感觉耻辱！认真说起来，我还真该感谢夏欢颜，要不是她，我也至于这么快醒悟。”

“你鬼迷心窍了吗？以前的你，哪里不好？你居然这么说！”

乔汝楠本就是个暴躁的性子，此时听到秦绍的话，险些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

“好吗？”秦绍冷笑，“或许对你来说确实很好，听话乖巧，对你言听计从，完全满足了你的控制欲，让你很享受，很有成就感，对吗？”

秦绍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乔汝楠称呼的变化，但很显然乔汝楠被激怒了。

“秦绍，我是你妈，你居然这么说我！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当年你也是这么对我爸说的吧？难道你忘了我爸是怎么死的？”

秦绍冷笑起来，眸子不知怎么的渐渐布满了血丝。

“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的要入股南城集团，非逼着我爸亲自赶去签字，我爸也不会发生车祸，不会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错，怎么？害死了我爸还不够，你还打算要让我步我爸的后尘？”

这是秦绍心里的刺，不管是如今冷酷强硬的他，又或者记忆中那个温和软弱的他心中永远拔不掉的刺。

“你……”

乔汝楠颤颤巍巍的指着秦绍，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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