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坐在太后面了吧，他到了我的号数，我喊了到。

“17号。”他却又了遍号数。“到。”我再次喊到，他的目光从名簿上转到课堂，或许换了个发型，太容易辨识？他过了会儿才将像看到了我，定了目光。

“何昕。”他盯着我，然后叫了我的名字。时间我也知该应还应。“到。”最后我见他没有继续“18号”，只又应了声到。

“到了就。”他还盯着我，然后这么对着我说。我转开目光再与他对视，等着他18号继续名，结果他却合上了名簿，然后开始上课。我脸上觉得发，过看看周围同学没很大反应，我才安心拿书，装模作样的准备上课。虽然我知他到底上到哪里了，但当他开始讲施蛰存的时候，我还愣了许久。

“他在上哪里啊？书上找到？”

“上学期的吧？”我当然知上学期的，现代文学的老师讲了大概两节课的这个人，他当代的又拿来讲，有怪吧。这要驳斥现代老师的观吗？我有奇的听他讲课。

他在讲《石秀》，似乎还重讲这篇。我在上学期就已经看过这文本，当时老师讲起施蛰存，只略略带过这篇。老师讲到石秀，也仅仅说了些施蛰存对弗洛伊德学说的运用，讲了讲石秀个“变态者”。我看篇文本，看到石秀旁观杨雄杀潘巧云的桥段，石秀的内心幻想的“死亡景”，的的确确他的峰。得说段看完，竟然会让我觉得原来“死亡”也并么可怕，当然当我看完之后，还有心惊，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文字的描绘而误以为“死亡”可怕。过还真异曲同工，假如当时的老师了解SM，大概会把《石秀》这篇文章直接叫做“冰恋文”吧。我瞎想了很多，结果又没听到他之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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