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很早，唯恐再迟到。

我只是今天累了，不想算而已。

“这就是你让霍询往我这里送的白眼狼？”高茵茵一字一顿，“借着打工的名号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偷看我的手机，跟着聂畅进酒店，脱光了等他上床，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北淮高还教学生这个呐？”众人一片哗然。

高茵茵一带人走，校警有了用武之地，三下五除二地就驱散了还想看热闹的路人。

账嘛，改天还是得算的。”

高茵茵有备而来，而程欢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无话可说。

监考完最后一科，乐余松了一口气。

然而噩耗只会接二连三地来，并不会考虑人的承受能力。

你要替这个小三欠人情？”权衡过后，高茵茵冷不丁一松手，程欢应声倒下，“那我就卖你个面子。”

我只是今天累了，不想算而已。

她腮帮子一紧，手下跟着使力，随着一声尖叫，程欢整个人都被她拽了起来，而她连踉跄的狼狈都没有。

“乐老师，你快点去校门口看看啊，你们班那个程欢出事了！”

学生考完试得去教室集合，她把试卷装订好交给高云后就往教室走，下楼梯时收到短信，点开，是霍询发来的。

高茵茵弹掉指甲盖里的脏污，低下身子拍了拍程欢憋红的脸，“敢和姐姐抢男人，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走吧。”

乐余没指望程欢能回应自己。她看着眼前这个匍匐在地上的女生，蓝白色的校服被踩被磨，脏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比衣服更脏的，是程欢的脸，黑一道，红一道，嘴角破了个口，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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