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面出来的？”

贝尔摩得：“……”

他叼着烟，眼眸微微闪了闪，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伏特加的眼睛以前就是这么黑的吗？”

“这种事情你问我？”

琴酒没有再说话了。

他也坐了下来，小鬼这个时候倒是蛮乖的，尤其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人之后，然后过了一会儿，他就想收回这句话了。

小鬼就凑了过来，“这个电视剧好奇怪哦，要是那个坏人不要这么多话，直接打死那个好人不就完了，真是好玩。”说完，还乐不可支起来，清脆地笑了两声，整个小不点就像是不倒翁一样笑得摇摇晃晃的。

他还记得这个小鬼变成少女的模样，声音变化很大，至少这样样子看的出是个小孩子童真的模样，但是成年的模样就只会让人联想到一些污秽的事情了。

讨厌而聒噪的小鬼。

还没过一会儿她就又偷偷扯了扯他的风衣，眼睛还盯着电视，一边用奶声奶气的娃娃音说道，“那个东西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往旁边挪了挪。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小鬼就又摸了过来，再次偷偷摸摸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嫌恶道：“好恶心啊，这都是番茄酱吧，真是的，骗人都不找好一点的道具吗？连小孩子都骗不过去的道具。”

然后她边说边转过头，待看清楚是他的时候，眼睛很明显地闪过一丝诧异和惊惶，讪讪地缩了回去，一边嘟囔着，“我明明记得刚才坐在这里是那个傻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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