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听听他们怎么说吧。”

乔昔继续头，变得万分僵。

“到了。”白黎停脚步，摁了电梯。

乔昔吸了吸鼻子，还是万分紧张：“想尿尿。”

“憋着！会儿真不行你就当场尿了，般看到这场景，啥欲望都没了，憋着啊，不许尿。”

乔昔都快哭来了。

叮咚——电梯门打开了。

白黎拉着她走去，看她面煞白的样子很是担心：“你行不行？不行们可以明天再来。”

“行，早死晚死都得死。”乔昔咬了咬牙关，着论文纸的手指青而白，“去了。”

白黎把她送到门：“别怕，就在外面。”

“嗯。”乔昔勉了，敲了敲门，“杜、杜老师。”

“进来。”里面的教授派威严。

乔昔推门进去了。

办公室很宽敞，居摆着张红木书桌，贵气逼人。书桌后坐着个年过十的年男子，穿着昂贵的棉麻衬衣，看起来人模狗样，很有为人师表的范儿：“哦，乔昔啊，论文改好了没有？”

语气也和和气气，宛若个再和善不过的老师了。

乔昔定了定神，把自己的论文交上去：“改过了，请老师、老师过目。”

杜禄伸手去接，手指想要抚过她的手背，被乔昔眼明手快躲过了。他眼闪过不悦，把论文接过来扫了两眼，淡淡问：“昨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没照说的改吗？”

“老师，……”乔昔红了眼眶，“已经尽力了，但是……求老师给过吧。”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激发了杜禄的怜惜之心，更是让他觉得乔昔弱好控制，便缓和了语气：“老师也想给你过啊，可是你这论文写得实在不行……这样吧，你过来，帮你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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