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多少？”

他站在医院玻璃窗，手里握着电话，脸路沉去：“李明，坏菜了。”

赵平津只觉得太穴地疼，浊气不断地往上涌。

“他在哪儿？”

“叫他来见。”

赵平津挂了电话，转头打给高积毅，电话已经拨不通了。

司机刘师傅过来接他，见到他前衣服都湿透了，还带着团团污糟血迹，吓了：“赵！”

赵平津抬抬眉：“没事儿。”

司机送他回家换了衣服，然后送他去国际饭店，李明正候在酒店堂。

李明见着他，就龇牙咧嘴地笑：“假传圣旨，这是死罪啊。”

赵平津团怒火直闷在心，烧得他整个人五俱焚：“沈敏呢？”

李明指了指楼上：“副从容赴死姿态，在里面应酬投资方呢。”

赵平津步往里走。

李明跟在他后往电梯里走，忽然奇怪地问：“唉，说舟子，既然这事儿，连都点不让沾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盯场？”

赵平津脚步顿，心忽然狠狠颤。

他停住脚步，站在金碧辉煌电梯门前，将事从头到尾地想了遍，呼骤然急促起来，血簌簌地往落，唇边却不由自主地涌起笑意，他瞬间恨不得仰头笑，笑自己有眼如盲，笑自己不可救药，喉咙里却颤抖着发了短促压抑声呛咳，赵平津偏了偏头，握拳压住了唇边，却忍不住边咳边笑：“李明，他妈这会儿才看明白，唱是里应外合好戏呢。”

李明跟在他后半步之遥，时没听清他话，侧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赵平津虽在笑，只是笑容却透着说不古怪和凄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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