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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淼让孩子们都早一些睡，明天可以早点出发。只有张昊天在自己房间里面还没有睡，他根本没有睡意，呆呆地看着窗户外面。

“还没有睡吗？”王淼走进张昊天的房间，他早就看出张昊天回来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张昊天房间还有灯光便走了进来。

对于王淼的询问，张昊天只是摇摇头，继续望着窗外。王淼也看向窗外，什么也没能看见，大晚上的能看到什么呢。

“你还能看到道灵吗？”王淼大概猜到张昊天在看什么。

“嗯，好像符术的作用一直持续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为什么我明明解符成功了，老师你的反应一直都很平淡。”王淼可以听得出张昊天话里的沮丧之意，这也不怪张昊天，他应该也是想得到自己的称赞。

“当时你说你看的是萤火虫一般的道灵，可是用天符施展唯一可以直视道灵的符术所看到的道灵不是萤火虫的样子。你看，当时于子成说看到你身上的道灵十分刺眼，而你呢，看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怎么样的感觉？”

张昊天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很自然地说了出口：“很温暖。”

“这就对了，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道灵明明是亲近于万物的，为什么大量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刺眼？我们用天符看到的也许并不是道灵的本貌，而昊天你看到的则是道灵本貌，我听叶凡说过，好像龙的双目就可以直接看到道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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